20070729/新移民付钱找工作堕陷阱

无良雇主钻法律漏洞设局敛财

星报通讯社多伦多电/多伦多一家法律助理办公室有一份束之高阁的档案,卷宗包括许多手写的求助信件,事主要求归还金钱。这些信写自5年之前,即2002年夏季,在密西沙加一家清洁公司Countrywide Maintenance Services Inc.破产之后。近100名无保障债权人损失了大笔金钱,许多求职心切的移民听信在多伦多地区获得清洁写字楼工作的保证,支付数千元,结果杳无音讯,最后不仅工作没有着落,而且投资血本无归。

一对夫妇利用信用卡交纳了4,000元,再加货劳税(GST),万分焦急中等待了4个月之后,却收到公司破产的通知。

然而,该公司在原办公室继续经营,仍然做着招收清洁工的广告生意,只不过是公司名称改头换面。其招牌公司Countrywide Gleam Masters Inc.接收管理,新公司以Countrywide Maintenance Systems Inc.名称恢复运作。

破财又失业 投诉无门

清洁工们投诉无门,试图获得联邦与省当局,以及警方的深入调查,结果不了了之。

今日,Countrywide继续经营,投诉仍源源不断。事实上,自从该公司破产以后,业务蒸蒸日上,成为类似于拥有特许经营权的连锁企业。该公司劝说投资者,或所谓的“合伙人”支付12,000元,开展自己的清洁公司,后者按理应招聘清洁工或所谓的“次级承包商”(sub-contractor),清洁工也要付费,通常是数千元。

专对新移民 精心策划

这些前合伙人与清洁工人中许多是移民。他们向《多伦多星报》投诉表示投资损失,对与Countrywide签署的合约中获得稳定工作的保证再也没有指望。同样,这些投诉者也未能使任何机构展开全面调查,尽管商誉局(Better Business Bureau)上月废除了数家Countrywide公司的成员资格。

代表7名清洁工人向安省劳工厅及小额钱债索偿法庭投诉的柏岱尔社区法律中心(Parkdale Community Legal Services)律师布洛克嫚(Elisabeth Bruckmann)指出,这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骗局,专门针对新移民下手。

似乎这类投诉者得不到任何法律的保护。自从2003年以来,他们曾经向安省消费者保护部门、劳工关系委员会、加拿大工业部、商誉局、多伦多及皮尔区警方投诉。但是,所得到的回应千篇一律:采取法律途径。许多人确实这样做了。过去5年中,Countrywide所属公司至少45次被告上宾顿市(Brampton)小额钱债索偿法庭,但是,极少清洁工人获得赔偿。

破产非自己公司

Countrywide Gleam Massters Inc.的创始人与总裁为莫雷斯(Thomas Morrissey),他是安省一名地产经纪及前特许经销商,90年代末期多伦多商业清洁行业繁荣期间,莫雷斯搬迁至大多伦多地区。

莫雷斯在接受采访时表示,5年前破产的并非他的公司,他只是向Countrywide Maintenance Services出售了经营执照,仅是该公司的一名小股东。2001年,即公司宣告破产之前不到一年,公司的文件将莫雷斯列为Countrywide Maintenance Services的总裁、秘书及财务主管。

莫雷斯将公司破产的原因归咎于其他人管理不善,并声称,他对债权人的损失不负有责任。

提集体诉讼无能为力

Countrywide总裁莫雷斯最近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其所经营的业务并无任何违法或不道德之处。

在债权人之一、名为曼诺(Alma Magno)的女子寻求帮助之后,多伦多律师盖蓓罗依(Paulette Gabrielle-Roy)开始于2002年寻找Countrywide的资料。

在Countrywide破产之前近一年,曼诺于2001年6月支付了1,070元,Countrywide保证提供每月500元的清洁工作。曼诺还支付1,500元租金,租用一辆货车5个月。她等待了5个月,Countrywide仍然没有提供工作,于是要求归还金钱,但遭对方拒绝。2002年3月,曼诺在小额钱债索偿法庭胜诉,获赔2,670元。一个月之后,官司急转直下,Countrywide使裁决撤销,称被告没有适当传达。突然之间,该女子收到了破产通知。

盖蓓罗依帮助曼诺致函其他无保障债权人,建议提出集体诉讼。结果,许多清洁工人纷纷站出来。他们致函政府机构,说服一些管理部门进一步调查本案。但得到的回应千篇一律:无能为力。

此后,Countrywide Gleam Massters Inc.的创始人与总裁莫雷斯向其客户提出290,000元损坏名誉诉讼,原告曼诺也突然失踪。《星报》记者试图寻找曼诺的下落,但无功而返。盖蓓罗依说,曼诺因为害怕,躲藏起来。
其他债权人也对Countrywide提出了法律诉讼,希望法庭至少能够聆讯。他们说,这是一个代价昂贵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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