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黑探员:“水房”遍布世界各国
-外国“水房”独立运作 非隶属香港黑帮
-台竹联帮成员移民 退出江湖享受生活
-反黑专家指证水房赖“龙头”身分
-加港两地坐馆 并无从属关系
-水房赖代表律师 投诉有媒体失实
-资深警探:赖东生即水房老大
-费雪:作证未提赖 不影响供词
逾10亚裔黑帮潜伏加国 反黑探员:“水房”遍布世界各国
明报/赖东生的移民聆讯昨日进入最后一天,加拿大边境服务局(Canada Border Services Agency)传召最后一位主要负责有组织罪案及处理情报的反黑探员作供。探员点出超过10个亚裔三合会的名称,这些帮会都有“爪牙”在加国,而加拿大警方也密切监视这些亚洲帮派分子在本国的行藏,其中在本地最有组织的是14K。而从事多年反黑及情报工作的证人更指,他“从未听过有三合会不涉及犯罪活动”。
赖东生昨日依旧在澳门透过电话聆听整个聆讯,而其家人则没有露面。昨日作供的证人为反黑探员费雪(James Fisher),他现职于温哥华警察的打击剥削部门(Counter Exploitation Unit),自1988年加入警队至今,主要负责有组织罪案及收集情报工作。
加拿大边境服务局原本传召费雪作为专家证人,但因为相关申请文件在指定日期后才递交给移民及难民局(IRB),因此审裁员于聆讯首日,已决定只会接纳他为普通证人。此外,由于费雪在聆讯第二日(前日)在没有知会IRB情况下出席了旁听,赖东生律师查普曼(Peter Chapman)要求,到费雪在正式作供的第三天(即昨日),加拿大边境服务局律师Becky Chan不能就赖东生是否为澳门水房龙头一事,向费雪询问。查普曼的要求并获得审裁员批准。因此,费雪在昨日的聆讯中,只就三合会组织及有组织罪案提供资料。
14K组织在加拿大最有系统
费雪多年来在情报工作中,了解亚洲三合会组织,亦曾参与由香港警方的课程及专业训练等。此外,他也有与香港、北京及台湾专责反黑的执法人员联系、交换情报。费雪对于一些亚洲三合会组织尤其了解,昨日在庭上点出十多个帮派名字,由香港至台湾、马来西亚、越南也有;包括规模最大、会员人数估计有5万的香港三合会新义安,还有14K、和字头派系(和胜和、和胜义、和安乐);多伦多的联公乐;台湾的竹联帮、四海及马来西亚的潮州帮等。这些帮派或多或少都能在加拿大找到他们的踪,而其中水房、14K等均有成员及组织在加拿大,而又以14K最有系统。
加国三合会 大部分源自香港
费雪表示,大部分在加国的三合会是源自香港,但在本地的运作是独立(见另稿)。费雪举例指,在温哥华本地的14K,虽然是源于香港,亦以“兄弟相称”,但警方知道他们在本地的运作独立。而由于在加国的会员人数不像香港那么多,所以在加国也没有传统三合会中最高级的“龙头”,只是由中层的“红棍”(代号426)的成员,指派较低级的会员行动。而他们亦没有义务要将他们所得的利益与香港的14K共享。至于14K在加国涉及的一些活动,费雪表示,从抢劫、勒索、绑架、诈骗,抢夺非法赌场,或是接受金钱委托对付某个特定对象等都有。
费雪形容,知道在很多亚洲社群中,无论黑白两道,皆讲求关系,“你欠我一个人情,我欠你一个人情”的想法很普遍。费雪指,据他多年对三合会运作的了解及所收集的情报所得,温哥华的14K在某些情况下,亦会参考或按照香港的指示进行犯罪活动。
费雪探员又提到,他在“核子尘”(Project Fallout)计划中,虽然因为被调到渥太华而没有直接参与调查工作,但他之后回温哥华时,有花时间研究及审阅案件中的资料及纪录。他又说,曾参加由香港首屈一指的反黑专家叶包福总督察的课程,因此了解“水房”的存在。费雪说:“据我所得到的资料及情报显示,水房在世界多个地方均存在。”
被问及三合会是否均与犯罪活动有关,费雪说:“在超过25年的警务经验中,我从没有听过有任何一个三合会是没有犯罪的。”他表示,据他所知,澳门水房涉及的犯罪活动主要是赌场的贵宾厅放数“地盘”、卖淫、殴斗,甚至谋杀等,其中与14K的争斗的导火线,亦是争夺赌场贵宾厅“地盘”,双方的斗争并牵涉严重暴力。
对于在昨日的聆讯中不能谈及有关赖东生的名字或者相关的细节,费雪重申,他的作供并非要证明赖是否水房成员,而是将他对三合会的认识提供作聆讯之用。
外国“水房”独立运作 非隶属香港黑帮
明报/温哥华警察局反黑警探费雪(James Fisher)昨日在作证时,说出香港以外的“水房”,与香港“水房”没有直接有从属关系,而是各顾各的利益,并以1991年在伦敦爆发的水房内哄事件来说明。费雪说,当时,伦敦“水房”由于不满香港“水房”欲接收地盘,于是派人枪击香港派来的人,该人险些丧命。
昨日作证的费雪说,水房等三合会组织散布至世界各地之后,新成员的入会仪式或许已经从简,在更早之前,有时入会仪式一次进行3天。
英国《独立报》在1992年的报道指出,伦敦水房帮派分子George Cheung(下称张)承认是他开枪,他在犯案前是在北伦敦Southgate的一间中餐馆担任厨师,后来因为他和朋友被人威胁,水房帮兄弟代他处理,后来他也加入水房。
张落网之后供出,该枪击案还有另外6名“水房”成员参与策划,但在张被逮捕入狱后,其中两名成员以假名到监狱去探望,并提醒张别忘当初入会时的发誓,如果敢举发其他成员,他的生命可能不保。
该宗“水房”伦敦枪击案,等于让英国司法界得以揭开“水房”渗透英国,以及“水房”帮会组织的神秘面纱。
报道说,在1992年时,“水房”的势力已拓展至英格兰、威尔斯、苏格兰,以及Channel Islands等各地。
据报道,在英国伦敦的“水房”,新成员的入会仪式,是在一间中餐厅的地库举行,且有主持入会仪式的“香主”(incense master)主持,新成员咬破手指,让血渗入有酒的杯子,再当众饮,完成“歃血为盟”的入会仪式,象征对帮派的效忠。
台竹联帮成员移民 退出江湖享受生活
明报/费雪调查并研究亚裔黑帮已有25年的时间,对不同黑帮分子“移民”温哥华的动机及目的,有深入掌握,他昨日在聆讯庭外指出,像有些台湾的竹联帮成员,虽然也有人“移民”温哥华,警方也会关注他们在当地的活动,但有时发现他们并未将帮派火并带到当地,也未从事打杀劫掠等犯罪行为,而是像其他移民一样,在当地“退休”,享受温哥华的好山好水。
费雪在庭外说,帮派中人的一生当中,也不是全部都是在帮派地盘争斗,以及从事各类犯罪,他们也像正常人一样,需要从激烈的“战斗”中抽离、休息一下,因此到温哥华后,如果他们继续从事犯罪,那么可能招惹到警察找上门,他们反而无法好好休息,享受生活。
费雪说,一些亚洲帮派可能不在温哥华犯罪,但有可能在加拿大其他城市有“工作”做,维持他们的生活。
费雪在2011年7月,也曾在中国逃犯赖昌星的拘留聆讯担任证人,当时他作证指警察接获线报,赖昌星与“大圈仔”有联系。不过,费雪说,赖昌星虽然与“大圈仔”有联系,但“大圈仔”并不是“三合会”(triad),所以赖并非“三合会”成员。
费雪在庭外说,赖昌星与“三合会”的关系,仅止于他在Niagra Falls赌场被捕时,警察发现当时他正接受“三合会”帮派联公乐成员的保护。
费雪表示,警方未发现“水房赖”与赖昌星两个赖姓知名人物当中有直接关联,但两个“赖”之间有些非直接关联,他也不会感到意外。
反黑专家指证水房赖“龙头”身分 港帮会在加俱设分支
星岛日报/温市警特别调查组亚裔帮派探员费希尔(James Fisher)周四就绰号“水房赖”的赖东生移民资格聆讯第三天出庭作证。在聆讯结束后费希尔接受媒体访问时表示,据他所获得的情报显示,赖东生确实是澳门黑帮“和安乐”(又称“水房”)的首领。费希尔同时证实,香港最大的几个黑帮,在温哥华都有分支机构。
费希尔由于周三提前出席聆讯,被辩方律师查普曼(Peter Chapman)质疑可能会在周四出庭作证时欠公允,被要求仅能就帮派架构等问题作证,不得涉及水房赖涉案细节,因此,整个法庭的聆讯过程中,他未曾提及“赖东生”三个字。
不过,在聆讯结束后费希尔接受媒体访问时说,虽然没见过赖东生本人,但自己的专长是在亚裔黑帮,他本来就倾向于在聆讯中就他所知的港澳黑帮架构做陈述。
周四的聆讯,水房赖的妻子黄十梅(Vong Sap Mui,译音)、大女儿赖依琪(Lai I Kei,译音)、二儿子赖百龄(Lai Pak Leng,译音)及小女儿赖依雯(Lai I Man,译音)都没有出席。人在澳门的赖东生,全程以电话聆听在庭上的陈词,仅在开始时向联邦移民及难民局(IRB)审裁官伦佩尔(Geoff Rempel)称,能听到庭上说话内容,其后全程未有发言。
调查亚裔黑帮逾廿年
而在庭上,费希尔介绍自己于1988年进入温市警队,迄今已25年,其间除了有一年担任巡逻警员之外,大部分工作范围是负责收集亚裔帮派情报,另外也有研究亚裔帮派的特性,以及各帮派在温哥华的活动,例如亚裔卡拉OK生意,以及大麻种植活动的关系。
他指出,除了14K、新义安、水房,像大圈帮、莲花帮这些极为人熟悉的国际黑帮,其触角都伸向了加拿大。费希尔:“他们没有政治目的、或友谊关系,也不从事合法的事业,而专做破坏社会的事。”
尽管费希尔在庭上并非以专家身分作证,仅是普通证人,但在庭讯结束后接受媒体访问时则不断强调,他是情报调查的专家,负责找线索并与亚洲执法人员建立良好关系,以取得更多的资讯,对于前线的执法情况,他则不做评论。
费希尔还提到,加拿大调查人员曾得悉有帮派悬赏100万港元,买凶追杀赖东生。警方于1997年提醒他,让他躲过了枪击,但事后赖东生与警方相当不合作。
联邦移民部代表律师陈贝姬(Becky Chen)和查普曼,分别需要在4月及5月,以书面方式作结案陈词,预料伦佩尔会在今年7月间就是否遣返水房赖作出裁决。
加港两地坐馆 并无从属关系
星岛日报/温市警费希尔在庭上细数三合会的起源、文化和组织,显出他对港澳黑帮有深入的研究。为了解亚裔黑帮,他不仅到访港澳,也去过越南,还学习越语,但不谙普通话和广府话。他指出,水房除了香港和澳门之外,在英国和澳洲也都有分堂。
互不干涉
费希尔提到,香港各个黑帮的入会仪式不尽相同,而虽然香港黑帮在世界各地有分堂,但与香港那边的“龙头”并没有从属关系,仅属于兄弟关系,例如,温哥华的14K,有自己的龙头,与香港那边的龙头,保持兄弟关系,但并不听命于香港的指挥。故在1997年香港14K,想要干掉赖东生,要付钱来加拿大办事。
他又提到,一般而言,香港的龙头不会过问海外分堂事宜,若想干涉,就有可能引来冲突。费希尔再举例说,1992年英国伦敦发生一宗开枪案,案中没人死伤,枪手是张(Cheung)姓华人。
经调查后知道,原来枪手属于伦敦水房,当时有香港水房的人想要干涉伦敦水房,因此被伦敦水房开枪警告,不准干涉伦敦水房事务,目的不在夺命。
费希尔还指出,水房在港澳的主要财政来源是放数,他们会将对象引入赌场贵宾厅招待,然后诱使他们借贷赌钱,藉此方法赚钱,其他就是如绑架以及勒索等等。
亚洲黑帮进入加拿大,基本上延续他们在亚洲的犯罪手法,从事绑架、勒索、走私毒品、人口贩卖、卖淫等都有。
周三聆讯时,前签证官德莱索(Jean-Paul Delisle)曾被辩方律师问及,为什么1997年得到了赖东生与黑帮有染的危险报告后,联邦政府没有采取行动驱逐赖东生时,德莱索曾回答不知道。而费希尔则说,他负责的工作是搜集情报,然后提供给执法部门,并没有参与前线的工作。
水房赖代表律师 投诉有媒体失实
星岛日报/在最后一天的聆讯,到场采访的记者明显比前两天少,但赖东生的代表律师查普曼在开庭前,指媒体报道不准确。
无“怀疑”或“被指”字眼
他向审裁官伦佩尔表示,周四出版的《温哥华太阳报》(Vancouver Sun),头版标题直指赖东生买凶杀害敌对帮派成员,但并无加上“怀疑”或者“被指”等字句,律师认为该报对聆讯过程的报道不准确。
但伦佩尔则表示,双方律师既然没有提出进行聆讯闭门的申请,所以聆讯过程继续公开,让传媒及公众旁听。
另外,移民部代表律师陈贝姬问费希尔曾在哪些案件作供时,他说,最近一次是2011年7月在赖昌星的遣返聆讯上作供,但没有对赖昌星案件作评论。
资深警探:赖东生即水房老大
世界日报记者周化尧温哥华报导/被加国当局指控为澳门黑帮“和安乐”(俗称水房)龙头老大“水房赖”(赖东生,Lai Tong Sang)的永久居民身分聆讯,28日在温市移民及难民局(IRB)进行最后一日审理。尽管温市资深警探费雪(James Fisher)作证时只字未提及水房赖,但在聆讯结束后确认:“赖先生就是澳门水房的老大(head)。”
28日上午9时起展开的最后一天聆讯,水房赖仍在澳门以电话方式旁听,妻子及三名子女都未到场,由辩护律师卓文(Peter Chapman)代表出席。
加拿大边境服务署(CBSA)代表律师传唤最后一位证人:温市警(VPD)特别调查小组资深警探费雪,他亦是中国远华走私案主嫌赖昌星保释聆讯的证人之一。
费雪因27日曾旁听,不能在庭内提及任何有关水房赖的内容,只是提供三合会(香港黑社会组织)资讯,但他在聆讯结束后,于庭外接受媒体联访时表示,警方透过监听得知,水房的敌对黑帮14K,派人暗杀当时身处温市的水房赖,由于他生命受到威胁,温市警当时曾表示愿意保护水房赖,但遭拒合作,而警方亦知道水房赖的住家所在。
费雪说:“在我的认知里,以及根据所有手头上的情资皆显示,赖先生在1997年移民加国时,确实为澳门水房的老大。”
费雪自1988年加入警队,是温市警当年成立仅有八名警员的打击帮派犯罪小组(Gang Crime Unit)一员,在25年的警务生涯里,不仅专责亚洲黑帮的调查及搜证等情报工作,同时负责训练新进员警有关亚洲黑帮知识。他曾参与调查三合会所主导包括贩毒、谋杀、洗钱、人口走私等多项本地和国际行动,还曾派驻越南及香港等地,对亚洲帮派运作可谓了若指掌,连台湾的竹联帮等都知道。
费雪在聆讯过程大多讲述三合会的组织架构以及帮会阶级制度。他指出,加国的亚洲帮派大多来自香港,好比14K在温哥华也有分支,虽然互有关联,实际上海外的三合会分子通常为独立作业,无需听命于香港14K,但会互相配合,好比“兄弟关系”一样;若温哥华14K和多伦多14K爆发利益冲突,就很有可能演变为对立情况,双方大打出手,因为温市和多市的14K以及遍布世界各地的分支,其实是属于平行关系。
他说:“港澳三合会的组织庞大,帮众以数十万人计,因此阶级制度严谨,但是海外地区的分支因人数少,因此架构较为松散。譬如温市14K的老大周国(Simon Kwok Chow),其帮会地位应属红棍(打手),但却把持本地14K的势力,旗下还带领多位四九仔(入会小弟/普通成员)。”
IRB裁审官蓝贝尔(Geoff Rempel)询问,水房和其他三合会组织还有什么分别,费雪指称,不同帮会组织架构皆有不同,例如水房和14K以投票方式选出龙头老大,较为传统的新义安则是采取嫡传。
费雪在庭外表示,曾参与本地警方于1996年调查水房涉及跨国窃车案件的“竹计划”(Project Bamboo),虽然随后调往渥京,仍阅览大量关于调查香港14K高层打算暗杀水房赖的“余波计划”(Project Fallout)机密文件,亦知悉14K和水房当时在澳门为了赌场经营权纠纷,所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帮派战争。
在交叉质询时,他忆述在25年的警务经验里,不管是北美还是亚洲地区,所有三合会都涉及非法情事及犯罪活动。
费雪根据澳门警方情资称,以水房为例,除了涉及勒索和伤人等刑案外,香港水房以经营非法妓院为主,澳门水房则是渗透赌场贵宾厅,针对赌客以现金和筹码方式大放高利贷,利息更高达62%,连澳洲赌客都成为受害者。
辩护律师卓文则对此两次提出异议,表示费雪未曾参与澳门扫黑行动,通常是负责加国境内的亚洲帮派罪案,加上他是以加国刑法的理解认定水房进行放高利贷,且当时澳门警方贪腐情形严重,而媒体“经常”报导不实,因此证词不可采信。
费雪则反驳,水房在赌场放贷的讯息,是经过澳门警方确认,他也不认同媒体经常有错误报导,若媒体报导具有参考价值,将会仔细查证消息来源,包括约谈采访记者或是专栏作者等。
IRB估计,全案的最终裁决结果,将于7月10日前后出炉。
费雪:作证未提赖 不影响供词
世界日报记者周化尧温哥华报导/温市警(VPD)资深警探费雪(James Fisher)在聆讯结束后表示,尽管裁审官以违反作证程序为由,指示他28日作证时不能提供任何有关于“水房赖”的内容,但他的作证初衷本来就不是指认水房赖为黑帮分子,而是解释港澳地区“三合会”(黑社会)的组织架构,因此供词内容并无受到影响。
身为第三号证人的费雪指出,他在聆讯次日出席旁听的原因,是以为自己的身分仍被列为可入内听取其他证人作证的“专家证人”(expert witness),预备裁审官或两造律师询问他有关三合会问题时,随时可以根据他的经验和知识来回答,“直到第二天聆讯的休息时间,我才被告知自己只是一般证人,并非专家证人,因此不得列席旁听,顿时恍然大悟,马上离开聆讯现场。”
但费雪认为,第二号证人、前加国移民官德鲁(Jean-Paul Delisle)的证词其实不会影响他供词内容,因为他在1997年间任职于加拿大刑事情报署(CISC)时,就已获得和德鲁相同、有关三合会的情资报告,并和加国执法单位分享情报。
他说:“德鲁的证词内容,我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况且媒体今天也都有报导。”
费雪重申,CBSA传唤他出庭的目的,绝非要求他指认水房赖是黑帮分子,因为这是另外两位证人的工作,而是确认三合会为有组织犯罪,以及解释港澳黑帮结构和帮内阶级制度等,虽然知道自己有不得提到水房赖的“封口令”,但本来也就没有提到水房赖的必要性,所以并无刻意避免提及其姓名。
他强调:“无论有没有提到赖先生的名字,丝毫不影响我今天的作证内容。”
CBSA发言人安德森(Melissa Anderson)在次日聆讯后解释,CBSA律师原本将费雪列为可旁听聆讯的“专家证人”,但辩方律师在首日聆讯时认为,CBSA将费雪列为“专家”的时机太迟,因此裁审官才将他转为一般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