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战场经历 中国军队在越南太善良了
(博讯北京时间2010年1月20日 转载)
来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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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年2月17日,是对越自卫还击作战三十周年纪念日。
对于这场战争,网上流传最多的就是“村姑打黑枪”、“老太投毒药”以及“伤亡对比”、“女兵遭遇”之类的传闻。猎奇传闻姑且一笑了之,但网上一些关于中国军队在越南曾实行“三光政策”的流言,却令人愤怒。网上甚至传闻:越南的教科书中有“谅山万人坑”的课文。
真是这样吗?
作为参加过这场战争、并且始终在最前沿的步兵班长,我想把我亲眼所见的真实情况告诉朋友们。班长的战场视野是有限的,我不能宏观地评述这场战争,也不知道所谓的“战争内幕”,我所见、所说的只是身边的人和事,是在极端状态下无以掩饰的人之本性。
(二)
法国人、美国人久攻不克的越南北部,中国人进去后同样是四面枪声。在热带雨林中作战,飞机坦克几乎不起作用,越军绵密的暗堡、山洞和雷区,要用近乎肉搏的战法去夺取。越军采用化整为零、化军为民的麻雀战法,局部战场上说不清谁在进攻谁在防御,哪里是前沿哪里是纵深,就连孰军孰民都很难分得清了。
我所在的部队是从北方平原的冰天雪地里直接开赴越南的,脱下棉衣就开打,仿佛地球人在月亮上作战。如果说还有一点熟悉的感觉,那就是越南民宅里的华国锋主席像。
一天,连队占领一高地后,派出我班到山下的村庄搜索敌情。越南实行全民皆兵,百姓和军人并无装扮上的区分,战区内的越南人无论男女老少,冷不防就会扔出一颗手榴弹来。因此执行进村搜索任务,危险性极大。
这是越南谅山省的一个普通村落,村里只闻狗吠不见人影。家家户户墙上的中国主席华国锋的领袖像,让士兵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就在此时,情况出现了–
当我走进一间农舍时,在阴冷幽暗的光线中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猛然调转枪口,呀!左后侧的一堆稻草中竟然有一双幽森森的眼睛!那一瞬间我几乎扣动了扳机,冲锋枪里压着满满30发子弹。
稻草堆里发出一声闹猫似的喊叫,一个精瘦的老太婆爬了出来。枪口之下,老太婆慢慢站起来,我往后退,她却往前走,大喊“站住!”,她听不懂。僵持中老太婆挪到墙边,指着墙上的领袖像哇哇叫起来,嘴里喊些什么,我也听不懂。
看到老太婆确实空着两手,我迅速环顾了四周:几件破家具,梁下吊着一只铜锅,墙角一堆稻草,再无其它。
战区的百姓都跑光了,这老太婆留下来做什么?
该不是因为年老体弱跑不动而留下来的吧?像是。我注意到稻草堆边上的一只碗,碗里放着几粒核桃大的山药蛋。
再一想,不对!那老太婆看上去并不像有伤病的样子,尤其是那双幽深的眼睛叫人不寒而栗,疑窦顿生:会不会趁我不备冷不防拔出支枪或扔出颗手榴弹来?完全有可能!
仗已经打了很多天,不少官兵都死在了黑枪冷炮之下,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为此上级曾电令官兵,务必高度警惕果断行事,以减少伤亡。
怎么办?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枪打掉扭头就走。但是,中国军人不是日本鬼子。
要不就用背包带捆起来?不妥,一把年龄丢在那儿,不困死也得饿死呀。
握枪的手出了许多的汗。要知道在越南,多少官兵都死于一瞬间的恻隐之心。
最后的决断基于一个闪念:我家也有老人。
我腾出一只手,取出挎包中仅有的3块压缩饼干,丢过去,然后一步一步退向屋门。老太婆不再喊叫,完全意外地张着干裂的嘴,我把军用水壶又扔过去,一步步退出院子,转身疾速离去。
我坚信背后不会响起枪声,也不会扔出手榴弹来,即便留在屋里的是魔鬼撒旦,我想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三)
一天中午,我和排长刘长江到山下的一条小河里洗澡,想着很快就完事儿,于是把衣服、装具和枪都放在了岸边。
正洗着,隐隐约约觉得对岸的灌木丛在动,排长浑然未觉,我却惊得一个激灵。冷静!此刻不可贸然举动。
我装作洗完的样子,悠然回到岸上,不经意的拿起枪,走到一边,悄然伏于草丛中:看清楚了,对岸的灌木丛中趴着两个年轻的越南后生,正盯着河中的排长。
越南后生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农家装束,他们真是农民吗?战区内已不见百姓,所有异己者都有足够的敌情嫌疑,打不打?三四十米的距离,枪响人倒,先发制人,说来并不费事。
不远处的河面上有几只水牛,后生是不是为牛而来?再等等!
排长稍时也上了岸,险情解除,还打不打?
唉!算了,他们还是未成年人。
这已是第二次枪下留人了。
由于怕上级责备,回国后很长时间我都不敢对人说这些事。直到听别人讲起了类似的情况,才知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连队发生了很多,几乎每个参战者都能说上几句,看来原有的担心毫无必要。
(四)
有一件发生在友邻连队的事情颇为引人深思。
入越的第一天,这支连队利用夜暗潜入到越军阵地的前沿,准备策应身后的主力部队,天亮时发起攻击。
天将破晓,万籁俱静。潜伏在敌军鼻子底下的官兵突然发现对面山上走来一越南妇女。官兵们屏息屏气,一动不动。
越南妇女走近了,突然就发现了隐于树丛中的官兵,惊叫一声掉头就跑。
开枪是不行的,那样会暴露无遗。但如果任其跑回敌方高地,越军马上会获知情报,一通炮火打来,伤亡不说,整个作战计划就要被打乱。
情况万分紧急。说时迟那时快,一位士兵猫着腰飞奔出去,追上越南女人,一刀捅入后背,女人悄无声息倒地毙命。一切都安静下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树丛中的官兵们对刚才的一幕,看的真真切切。
部队班师回国后,那位士兵立了三等功。但几年以后他的连长却告诉我,直到这位士兵退伍,连队官兵都有意无意的疏远他,就连同乡的战友也不愿和他多说一句话。
仔细想想,士兵做错了吗?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全连官兵能有几个活着回来都难说。但即便是这样,大家仍然与之形同陌路。士兵退伍时,哭得很恸。
(五)
相比之下,越南人要比中国人凶狠得多。网上传说的越军割下中国士兵遗体鼻子耳朵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收回来的战友遗体,很多都已面目全非。交换回来的我方战俘,身上伤痕累累,让人落泪。我方交换遣返俘虏时送钱送物的场面,在越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越军在两国争端中显得毫无善意和气度。
中越之战的时期,是中国物资匮乏的年代。而我在越南所经过许多村镇里,却能看到空无一人的商店里来不及撤收的整盒整盒的上海手表,和一排排崭新的凤凰、永久自行车。低矮的山村小店摆满了当时广州南方大厦都难以见到的奢侈物品,所有物品上几乎都印着Made in China。中国人割自己的肉喂肥了对手!
自行车为行军提供了便利。遇到陡坡蹬不动了,就高高举起摔掉;到前边的村庄再弄一辆,再骑,再摔掉。
而对于手表,能上缴的就上缴,来不及缴的就砸掉,整盒整盒地砸!八零后的青年人可能不知道,直到许多年后,中国人买只手表还要凭票呢!
连队的向导是位广西边民,回国时胳膊上偷偷戴了许多手表,官兵假装着没看见,人家是穷苦农民嘛!用一番生死换来几只手表,说来并不过份。而同样一番生死的官兵们却没任何人带回过任何一丝战利品。我就不明白,如此清白之师,怎么就有“抢掠”的污水泼在了他们的头上呢?
所有伤亡的中国官兵几乎都是被中国武器击中的。所有缴获的武器都和中国官兵手中的家什一模一样。
越南有足够的囤粮,粮仓里堆积着的如山的粮袋,上面印着:中国。
而此时的中国,很多农民还在吃糠咽菜。
“烧了它!”官兵们恨得牙痒。
粮食码得太高,几把小火还点不着。于是就搬来些桌椅堆在过道里,人撤出去,喷火兵远远地放出一条火龙。直到一周后,粮仓还在雨中翻卷着浓烟。
这大概就是网上所说的“放火罪行”吧。凭心而论,你说这火该不该放?
(六)
在中国军队攻克了最难打的越南北部山岳从林地之后,机械化部队可以展开了,长驱直入不日即可攻克河内。然而中国军队却戛然止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从来都不肯像巴顿和蒙哥马利那样,把趾高气扬的国旗插在别国的首都。50年前的中印边界反击战,同样如此。
战争能让一个国家把族群品质暴露无余,战争也让我窥视到了中国男人骨子里的的一些东西,那是几千年民族文化的积淀,是八国联军和日本鬼子砍在他们心上的刀痕,是毛泽东和孔夫子的遗传基因。
三十年来我总在想,要是日本军人在中国时也曾动过“他们还是未成年人”、“我家也有老人”的念头,还会有南京大屠杀的惨案吗?生番族群,进化得远远不够!
食草动物般的中国人,近代以来受人欺辱已如穿衣吃饭般自然,委曲求全视民如殇的思维惯性,我有,你也有。
中国人太善良。但愿这种善良不要成为中国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羁绊,更不要因为夷邦对华人的种种挑剔和指责,而对本民族的优秀品质产生疑惑。
中国军队太善良。但愿这种善良不要成为中国强军之路的阻碍,善良的军队不能成为虎狼之师!
万岁!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贵丁 2009年2月
后附:
(一)
初上博客,先报个门户吧:我叫贵丁,张贵丁。
我是家里的长孙,出生三天后,奶奶把我裹成个雪糕筒,喜滋滋地抱起回家。刚跨出医院门,脚下“哧溜”一滑,好像踩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是黄澄澄毛笔粗的一枚铜钉,旧时盖房用的。
老太太挺高兴,连说“吉利吉利!”随口便给俺起了个名字:贵丁(钉)。
(二)
名叫贵丁,命却不金贵,反倒遭了许多罪。小时候个子很小,尾巴似的跟在大孩子后边,经常弄得鼻青脸肿。后来下乡当了知青,夹着个锄头四处游荡,学了一身的臭毛病。我当知青的地方就在抗战时期蒋介石扒开花园口的冲积河道上,那地界儿穷,挣满一天的工分才值一毛七分钱,做饭的铁锅整天都锈着。馋极了就去偷老乡的狗煮了吃,偷狗的法子忒损:找个雷管,裹上新鲜猪皮晒上几天,等变硬了,夜里悄悄溜到村外,见了狗就亲亲地投过去,那狗叼起猪皮喜欢地直摇尾巴,然后发狠地嚼,人就赶快躲开。雷管遇到挤压是要爆炸的,不大会儿工夫,就听一声爆响,半个狗头不见了。
当兵来到新兵连,一同入伍的知青吹拉弹唱各个英俊,纷纷被调去打球开车当警卫员,只把瘦筋筋黄巴巴的我分到太行山的施工连队扛石头。每个士兵每天要装两汽车石头,每车五吨重。老兵倒能干完,新兵当中,我还能硬撑着。
一天收工后开饭,每人发四个肉包子,几口吞下又去要,梅县籍的炊事班长眼睛瞪得好大:“咁代包仔,伊伶牙啯还毋够?”
(那么大的包子,二两一个还不够?)
不够。于是就顶撞。
连长走过来,大家赶紧立正。连长问了情况,对炊事班长说:把剩下的包子全搬来。又对我说:格老子!放开肚皮吃!
吃就吃!又吃了八个。
吃罢,连长说,瘦筋筋的还挺能吃!说完走了。
我想这下完了,从此这兵不好当了。
翌日早上出操,连长站在队前高声宣布:“一班战士张贵丁,明天参加团里的预提班长集训!”
我只觉得头上响了个雷炸,有些范进中举的晕糊感觉。
当了班长,又想入党,可是写了很多申请书,却没谁理会你。一天晚上,指导员把我叫到住室,头也不抬地说:“研究过了,你入党吧。”
又有些晕糊感觉。
三天后,部队奉命开往西南边境,参加对越作战。
我想我是党员,死活都要冲在前头。
(三)
我所在的部队驻于中原,没有戍边任务,故而参加了建国后的几乎所有战争。79年对越南的那一仗,吃了很多苦,我却还是只记住了一个“饿”字。
在越南的热带雨林里,部队很多天没有一点供给,头几天,指导员还猫着腰满堑壕的转,告诫官兵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云云,到后来就不吱声了。
压缩饼干早就啃光,官兵饿得两眼发绿,咋办?下山杀牛!
用枪打水牛,子弹这边进去那边却不见出来,一支步枪八发子弹打完,牛还傻愣愣地站着,滞滞的善善的眼睛瞅着你,让人不忍心再开枪。无奈饥饿难耐,咬牙走近些,换把手枪抵住牛头,闭紧眼睛一枪毙掉。
水牛轰然倒下,四脚朝天伸直,像个硕大的八仙桌反扣在稻田里。士兵上前挥刀砍掉一条后腿,血淋淋扛在肩上,掉头飞奔上山。
牛腿被砍成拳头大的肉块,点把火略微一燎,撕扯着吞下,吃得满脸沾血。
我初到广州时,人家问我敢不敢吃白斩鸡,说那东西带红。靠!小菜一碟。
两天后转移阵地,官兵下山,却见那牛还没死,剩下的三条腿似乎还在抽搐,垂死的牛眼盯着你,叫人愧疚一生。
牛算什么?人才可怜呢!
这场战争据说打光了抗美援朝以来积压的所有炮弹。大口径的火箭炮、加农炮、榴弹炮在国境线上绵密排开,对任何目标点上的每一平方米能砸下三颗炮弹,地面上的一切被反复抛起、摔下、切割和撕扯,厚厚地堆积起土、石、树木和人体的混合物,温热而松软。海啸般的轰炸后,阵地极度安静,原本风景区般的敌方山头连只活的蚂蚁都没有了。
硝烟还未散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步兵冲上去,左腿站稳了,还要回过身把深陷的右腿拔出来,才能走出一步。
走着走着,瞥见土里有一缕头发,拎起,竟带出半颗脑袋来,脑袋上还吊着一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你。
走着走着,又见地上举着一只手臂,似乎还在颤抖,别动!没准儿它会给你一拳。
还有些没爆炸的炮弹,闪动着热浪杵在地上,狰狞地扭曲着尾翼,千万绕开走,否则你也会变成周围散乱的肢体。
一仗打完,连队转移阵地,山下有一小溪,官兵非常渴,拥上去便喝。喝完了觉得不对味儿,四下一看,上游十来米处竟泡着一具炸烂的越军尸体。
(四)
打仗很苦,但还不算最苦。
湖北天门、汉川之间有一片面积达两万公顷的湿地,谓之沉湖。过去国家缺粮,武汉军区在此搞围湖造田。那年代极左,部队要筑一道排水大堤,军区要求仨月搞完,层层表态后,到了连队只剩一个月来的工期,决心书挑战书多得满天飞。
围好了堰,不待湖底干涸,官兵就跳下去开干,泥巴深得托起“二哥”,上面只剩半截人。
大堤越堆越高,怎么上去啊?官兵有办法:穿起老式的方块雨衣,两臂在雨衣下抱成圈,泥巴兜在肚前,一步步爬上去,倒下泥巴,再滑梯似的溜到堤下,好玩吧。
问题在于,那是冬天。
早上太阳升起,湖底沁着薄薄的水,水上结着薄薄的冰。官兵站在堤上,你看我我看你,实在不想跳下去。
连长先脱了裤子,拿了根竹竿,吸满一口气憋着,哧溜滑到堤下,“噼里啪啦”猛敲一通冰凌,回头喝道:班排长们给我下来!
十冬腊月,百十号军汉赤裸着下身,鸭群似的扑到冰水里。上身很遭罪,泥巴里倒暖和些,恨不得全身都钻到泥巴里。
一个月后,大堤落成,连队准备杀猪会餐。谁料想大锅还没支起,那泥巴堆成的数丈高的大堤,眼瞅着竟稀里哗啦地垮了!
怎么办?重新来!这支部队原为东北野战军,又参加了抗美援朝,特耐冻,只是我不争气,以后的几十年只要提起湖北,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个“冷”,哪怕三伏天,脖子也要缩一缩。
三十年了,回头想想,有些罪,白受了。
沉湖现已退耕还湖,可我的老寒腿却一点不见轻。
当年反目成仇的“同志加兄弟”如今又成了战略伙伴,直让生者站在烈士墓前百感交集。难怪当初就有人发牢骚,操!“同志加兄弟”打架,没劲!要换了和小日本儿干仗,他娘的–不说了!
(五)
虽然遭了许多罪,但我还是深深地怀念我曾所在的部队!那是人的再生之地,是昂扬人生的起跑线,是我一生的精神家园。在中国废弃高等教育的年代,部队培育和汇集着最优秀的青年;在任何年代,军队都最完整地保留着民族传统和本色;一个民族不亡,是因为传统与本色的存在!
我想告诉所有的中国青年,无论你是高中生还是大学生,如有机会,你就去参军!在那里,你可能想骂娘,想摔东西,想转业复原,但一旦离开,你将和我一样地怀念部队。
–想有这种感受吗?那就到军营去走一走。这里整洁得令人惊讶,一列士兵走过,跟上去,跟着那击缶般的脚步声和浓郁的雄性气息……渐渐地,我们会有相同的感受。
再不然,您跟我到一个房间里去,中国的连队几乎都有这样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窗子常被遮掩起,幽暗的墙面挂着些褪色而褴褛的旗,旗面上布满熏燎、贯穿和切割的痕迹,走近了,还能看到深褐色的斑驳血迹。旗上依稀残留的繁体字,记述着它们悲壮而久远的历史。这是我们连队的“荣誉室”,我所在的步兵连,从井冈山走到今天,已有73年的历史,我是连队第23任连长。而战争年代的前任连长们,几乎全部牺牲!
该连的连史上,曾数次出现“全连官兵无一生还”的记载,留给后人的,只是这69面血迹斑斑的旗帜!大片《集结号》对于这支连队,只能算作小人书。
和平年代的一九七九年,该连又以伤亡过半的代价,荣获中央军委对越作战“尖刀英雄英雄连”的旗帜。
九八年抗洪,零八年地震,这支连队都在第一时间奔赴灾区。每当看到士兵们奔波劳累的电视画面,我都会泪流满面,想必我的连队我的兵,又要带回些旗帜了。
站在旗帜前,凝重的氛围会冲破意识形态和价值观的樊篱,我想即便是和这支连队交战过的所有对手:蒋军、日军、联合国军、李承晚军、西藏叛军、印军、越军,面对这些旗帜,也会肃然起敬的!
扯远了。
贵丁 20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