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岛日报/花了近两年时间才成功从中国东北申请了一名保母到多伦多照顾两岁幼儿,但却“贴钱买难受”换来一肚火。该名入境不到三个月的保母,将于今早被边境服务局遣返中国。
根据联邦移民部所签发的保母签证规定,保母必须为申请人工作两年,并居住在申请人家中。边境服务局是以该名范姓保母在缺乏合理的理由下擅自“跳槽”,于是以“无证工作”将她拘捕,并递解出境。
杨小姐怀孕四个月就开始物色保母,经过繁复手续,保母在去年11月中旬到达多伦多。杨小姐说,为了让保母融入新环境,接机后就讲明首四天休息以适应时差;并特别驾车带她到尼亚加拉瀑布游览。当时发觉她一直避开不肯与小孩子合照就已经感到奇怪,但以为只是个人习惯。
找到新工即变脸
她说,保母在家中的10天期间,从未喂过小孩子一口饭,也没有煮过一顿饭。她反而驾车带保母去申请劳工卡,到银行开户口和上教堂。未料到保母在抵达加拿大的翌日,就开始透过网站找新工作。
杨小姐说,保母在未找到新工作时,虽然是饭来张口,连洗衣服也要他人代劳,但态度还算可以。找到新工作就立刻变脸,带着行李离开时,只说了一句:“我走了。”事前没有任何通知或解释。她当场被气呆了,也担心保母擅自离开,要负上法律责任,于是向中介公司求助。
超级保母公司总裁江先生表示,保母向他发电邮说:“我快崩溃了,在这样下去我会抑郁,你能帮我换个西人雇主吗?求求你了!帮帮我。”他当时是以为是雇主与保母性格不合,于是为她另谋出路。”
范姓保母在笫二名雇主家中被边境服务局执法人员上门拘捕后,该名雇主还花了两千元保释她。不过,三天之后就感到后悔,一个星期后与范商议,认为她应该返回中国。保母当时亦意兴阑珊想回国,于是由雇主Angela开车送她到移民局。
Angela说,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对人友好是错误的。她要照顾有特殊需要的儿子,尚要花时间为保母处理不少个人问题,保母只是在她的督促下才协助煮儿子的膳食。如果以工作量和时间来算,她反而成了保母的保母。
她说,保母似乎以为参加了文化交换计划,可以白吃白住,学习本地文化。保母走后,还要聘请专业清洁人员清理睡房内的食物碎屑和垃圾。
本报记者致电羁留中心访问范姓保母。她说很想工作,但工作与合约不一样。自己是弱势团体,没有力量反抗不存在的罪名。现在只想尽快回国,并且告诉其人切勿再申请到加拿大从事保母工作。
中介公司感到受骗
记者一再追问范保母有什么不满和具体的事例。她只是回答问题有很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江先生说,他当初是因为自己要找保母,经历了不少麻烦,又顺应朋友要求才开始中介保母的副业。六年来为30多个家庭介绍保母都相当顺利,但最近几个月就接连出现三宗保母抵加后短几天就出走的事,令他深感上当受骗,打算不再继续经营。经他介绍的另一名汪姓保母,现时仍等待移民部聆讯。